第52章-《在离婚的边缘疯狂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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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祝凯旋下一句话让她宁可没转移话题,他说:“随你,一会别失水过多脱水就行。”
就在她反省是不是自己思想太过龌龊的时候,祝凯旋在她的惊呼中把她打横抱起来了,他在屋子里四处看了圈。
这是他第一次到她巴黎的住处来,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地方比他想象中小很多,也没有他想象中豪华,他原本以为她混到这个份上了,应该会住很好的房子。
不过收拾得挺整洁的,看起来很舒服,符合她一贯的龟毛风格。
“哪个房间是你的?”他问。
云雾来脸埋在他胸口,跟只鹌鹑似的,不肯说话。
“不说就客厅了。”祝凯旋作势要往沙发方向走。
客厅毕竟是公共区域,云雾来怕他来真的,眼一闭心一横:“不要,左边,左边那个房间是我的。”
“乖。”祝凯旋说着,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包,大步流星把她抱了过去。
云雾来心脏猛跳,下意识想拖延时间,出尔反尔:“先等一会,我渴了,我想喝水。”
“我不渴。”祝凯旋不为所动,“一会我分你点。”
进到房间,他没空参观她的住处,反脚踢上了门,就把她往床上扔,自己单膝跪上床去,俯下身去吻她。
云雾来的毛病又犯了,她闪躲着,非常嫌弃祝凯旋:“可你这衣服是脏的呀,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
“闭嘴。”祝凯旋额角一跳,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又去捏着她的下巴诱哄,“先让我亲会。”
说是先亲会,事实上亲着亲着他就开始耍赖了,想直奔主题,不肯浪费时间去洗澡。
哪怕只有短短几分钟,也已经不能再等。
“我很干净的。”他咬着她耳朵,去拉她的手,“不信你检查……”
云雾来的意志力早就被打倒了,她抽不出手,只能被他带着动,唯有嘴里还不肯服软,欲拒还迎地推搡着:“不要,你去洗,你为什么这么心急。”
说到这个祝凯旋就来气:“还不是因为某人赖了我五天。”
天知道他怎么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她的亲戚走,结果就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她跑了。
他软硬兼施,控诉完她,又蹭她的脸:“不洗了,不想洗澡,只想要你。”
像只撒娇的大狗。
云雾来没有招架之力,软绵绵地埋怨道:“脏死了。”
祝凯旋知道她是同意的意思,他长臂一伸,去捞自己扔在地上的旅行包。
他这次出来没带什么行李,除了护照钱包手机电脑充电器和一套睡衣,包里就剩下四盒安/全/套。
多了点,但是有备无患。
久违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
他看着她微微失焦的眼神,吻了吻她:“痛?”
云雾来点头。
他一点没顾及她,她这么多年没有了,导致感受堪比第一次,痛得直想骂娘。
祝凯旋眨了两下眼睛,并没有在绅士风度和先吃了再说之间犹豫什么,直接就做出了选择,他对她的怜香惜玉之情,在他对她的渴望之前不值一提。
血液里有残暴的因子开始作祟,他想看她为自己沉沦的模样。
让她痛,让她忠。
正要不当人,外头大门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砰”。
屋内的两人都是一僵,彼此对视一眼。
万又的大嗓门喊道:“雾来,你好了没?”
云雾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祝凯旋一把推开了,然后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他盖进了被子,自己则慌忙去套睡裙。
万又没得到回应,来到了她房门前,敲了两下:“雾来,你好了吗?”
“你,你别进来。”云雾来仓皇说道,“我在换衣服。”
她竭力压着自己说话时的喘息,唯恐被万又听出端倪。
“你怎么还在换衣服,你不会还没化妆吧?”万又急眼了,云雾来的习惯是要先换衣服再化妆的,不然她怕脸上粉底弄脏衣服。
云雾来心头一跳,有不祥的预感,她看了一眼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祝凯旋,冲门口喊说:“我今天不去了,人有点累。”
明明之前说好了的,万又哪里肯:“不行,我都已经说过了Lai也会来了,好几只小狼狗就眼巴巴等着你了,不是说好了要左拥右抱,摸着小狼狗的八块腹肌,忘掉你那个又渣又便宜的老公吗!累算什么,起来战斗!!”
“……”怎么说呢,云雾来现在真的恨不得自己从来不曾存在过,她很想保持冷静,好待会在祝凯旋面前与万又这番话撇清关系,一口咬定这只是万又的一厢情愿,但她一开口,语气都是抖的,抖成筛子,她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我大姨妈突然来了,痛经好严重,我真的不去了。”
“啊?这么不巧?”万又可惜道,“那确实,你去了也无福消受。”
云雾来继续硬着头皮和她周旋:“嗯,我真的不去了,你去吧。”
万又关心说:“那我给你泡杯红糖水吧。”
云雾来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只想万又赶紧走:“不用了,我已经吃过止痛药了,睡一觉就好。”
“好吧,那我一个人去了啊。”
“嗯。”
时间变得很漫长,不知道万又磨磨蹭蹭些什么,半天没走,房间里的两个人几乎等了一个世纪,才等到万又关门离去的声音。
祝凯旋掀开了被子,叫道:“云雾来。”
云雾来咽了一口唾沫,眼睛完全不敢看他,下意识装傻充楞:“啊?”
“不解释一下?”祝凯旋还笑了一下。
这分明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云雾来跪坐在他面前,经历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头脑风暴,宛如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绞尽脑汁为自己开脱。
天无绝人之路,她灵光一现。
取悦一个男人的方式很简单,给他自由,陪他睡觉。
进阶版就是给他自由,并用他最喜欢的姿势陪他睡觉。
她的脸皮几乎是麻木的,声音是机械的,忍着毕生最强烈的羞耻,提议道:“那我……我在上面,自己动,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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