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所有不好的词都能放在他身上。 所以岑鸢也觉得奇怪,这样一个完全和自己审美背道而驰的男人,她怎么会爱他爱的这么深。 她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酸软,全身都是软的,像是宿醉过一样。 忘了昨天是怎么洗的澡,也忘的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她穿上鞋子下楼洗漱,刚把饭菜端上来的何婶看到她了,神色担忧的问了句:“我昨天看你腰上红了一块,现在好些了没?” 岑鸢被她这话问的一怔,脸色微红。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块红色印记,不是磕伤,而是 但转念一想,哦,原来昨天是何婶给她洗的澡,换的衣服。 看来是她多想了。 也对,以商滕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亲手给别人做这种事。 岑鸢笑了笑:“没大碍,不疼了。” 何婶松了口气,去给她盛粥,今天的包子是雪菜鲜肉馅的:“馅是我亲手做的,你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岑鸢接过一个,咬了一小口,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好吃。” 何婶笑道,拖出一张椅子坐下:“我最拿手的就是这雪菜鲜肉包,我小儿子以前每顿都能吃十个。” 岑鸢是个温吞细致的性子,不管做什么,都很慢,但却能把任何事情都做到精益求精,井井有序。 吃东西也慢,她小口的咀嚼,直到嘴里的东西吃完后,方才再次开口:“小孩子正长身体,多吃点好,长得高。” 哪个母亲不喜欢听到别人夸自己儿子,何婶自然也不例外,听到岑鸢的话,早乐的合不拢嘴了:“我啊,对他也没什么期望,就是希望他这身高别遗传了他爸,他爸才一米七,我也不奢求他像先生那样,修长高大,能长个一米七八我就谢天谢地了。” 商滕一米八/九。 其实第一次见到他那会,他还没有现在这个身高。 粗略刚过一米八吧,穿着黑白色的球衣,烈日底下晒着,皮肤都白的打眼。 十六七岁的少年,落拓不羁,周身都是少年感,自大轻狂在那个年龄段,似乎都是褒义词。 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扯下额上运动发带的同时,往这边看了眼。 岑鸢猝不及防的和他对上视线。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他在阳光下肆意挥洒汗水,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周围全是为他呐喊欢呼的迷妹。 而她,则躲在暗处,有些手足无措。 自卑让她陷入窘迫,只敢偷偷看他。 他的眉眼,太熟悉了,似曾相识。 人们都说,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不然这辈子都会深陷囹圄。 的确。 她的年少时期,就曾遇到过这样一个人。 所以直到现在,她都走不出来。 玄关处少了一双男士皮鞋,不用问,岑鸢就能猜想到,商滕早就走了。 何婶说:“四点的时候离开的,接了个电话洗完澡就急匆匆的走了。” 四点钟,那个时候他们应该刚结束。 岑鸢没想过他走的这么早。 手里的包子似乎也没多少味道了,她抽了张消毒湿巾擦手:“何婶,我今天有点事,可能会晚些回来,晚上不用做我的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