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炽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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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湛北等了好一会儿人也没回来,他来到她身后。
南絮抬头,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两双眸子都蕴着隐忍的情绪,陈湛北环上她的腰,唇落在她后颈。
他的吻很热,呵着热气喷洒在她颈间,厚实滚烫的掌心带着魔力撩过她身上第一寸肌肤,她不想躲,因为此时的感觉比以往更加需要他。
他被她包裹的喉咙发紧,喘息声越来越重,就这一个姿势,直到她崩溃的发出颤抖的哭腔。
这么些天,南絮第一次睡得如此酣沉。
她的手被他包裹,紧紧的握在一起,她靠在他肩头,睡梦中,都是艳阳天。
陈湛北的状况恢复得没那么快,医生说这种病痛是个持久战,怎么也要两年才会好转,南絮找了西医,又找中医,针灸,理疗,能用上的都让他试一遍。
陈湛北说自己成了小白鼠,每天被扎得跟马蜂窝似的。
又过了几日,阴冷气候过去,疼痛感减缓,已经连着几天没再疼过。
南絮提着的心稍稍放回肚子里,眼看到了年关,陈湛北在放假,他肯定要回家,他走,她又不放心,她想跟爸爸商量一下,她跟回去。
这天,陈湛北闲得无事便去了缉毒大队,连着多日未出现,大家都围了上来,七嘴倣舌问他是不是去查案了。
明着说是休假,但谁也不信曾局真让他放长假。
他来了,大家逮着他就不放,说马上要放假了,晚上大家出去喝点,陈湛北拗不过大家热情,便应下。
他给南絮发信息:晚上跟大队的人一起吃饭,你晚上自己吃,别等我。
南絮:不许喝酒。
陈湛北:我来取车,不喝。
南絮:信你才怪,不许喝。
陈湛北噗哧一乐,回她:真不喝。
他说不喝,旁人可不依,陈湛北不可能提自己受伤的事,这酒一杯下肚,开了头,第二杯第三杯,就喝开了。
这局男男女女二十几个,都是大队的同事,陈湛北消失一段时间,大家使劲八卦问他是不是去查案子。
陈湛北解释,大家也不信,最后愣是让他给大家讲一讲关于毒品这方面他的经验和见识,好不容易逮着人,哪能轻易放过他。
陈湛北就简短讲一些他们不熟悉的毒贩,他们贩毒的手段,说到痛恨之处,大家都恨得咬牙,热血高涨,誓要把毒贩清缴出我方境内。
包括洪飞最关心的双头蛇,双头蛇只是其一,还有许多他们不了解的,陈湛北也简单讲几个让大家提防。
洪飞让他回去给大家上上课,陈湛北说他现在是被放假,不是自己主动请假,他说完无奈一笑,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他犯错被惩戒,陈湛北摇头,说他这辈了最不可能的就是犯错。
南絮下班后回了爸爸那,跟爸爸提了自己的想法,她没避讳陈湛北的病情,南爸稍稍有些担心,她解释说最近好了许多,只是她不放心他自己回去。
她跟爸爸一起吃的晚饭,回到家是十点多。
金刚跟小乖相处渐渐和谐,小乖也没那么怕金刚,金刚也不怎么欺负小乖,不过偶尔还是会动嘴啄小乖。
南絮冲了个澡,看着时间越来越晚,虽然近几日陈湛北身体好转许多,她还是担心他疼痛再发作。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给陈湛北发信息:你们在哪聚呢?
陈湛北:大队旁边的饭店。
南絮:喝没?
陈湛北正在打字,孟危已经把他空的杯子倒上酒,“北哥,我敬你一杯。”
“想喝直说,别找借口。”
陈湛北嘴上语气很硬,手却端起酒杯与孟危递过来的杯子碰了下。
“北哥,以前的事……”
“我刚来几天,能有什么事。”
他说完,仰头把一杯酒直接干了。
孟危猛点着头,连干了三杯。
于杰凑过来:“北哥,我努力,等我达到可以做你徒弟的标准时,你能收我做徒弟吗?”
陈湛北手里握着手机,媳妇信息还没回呢,这又凑过来一个,“你怎么跟黄怡欣似的呢,她就想认南絮做师傅,你呢,非让我收你做徒弟。
阿杰,师傅徒弟这些无关紧要,我们的目标是,抓住毒贩,保住自己性命。”
孟危一听,开口说道:“还是咱北哥牛逼,把南絮都给迷住了。”
于杰说:“我还觉得北哥喜欢南少校呢。”
反正那天两人说话,说得感觉可亲了,肯定不是一般关系,而且他从没见北哥对哪个女孩子那么笑过。
陈湛北嘴角一抽,手在桌面上敲了敲:“少八卦,以后都把嘴闭严实了,别有事南少校无事南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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