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暖从桌子前站起来,轻轻甩了甩手,妈的刚才拿一下用力过猛了,有点疼。 庄庆阳终于等到人一步步走过来,快到身前的时候,实在按捺不住,一把拉过来,揉捏着她的小手。 “拍疼了?好好的拍什么桌子,再把手给伤了。” 热度逼人,江暖只觉得身体突然被暖气包围了。 “你怎么还不睡,挺晚的了。”她岔开话题,心里倒是不怎么介意提前发生关系。 在她看来,贞洁的概念,就是古代男权社会给女性的枷锁,让你拼命的看重贞洁,从而更好的掌控女人。还能够站在道德的高地来指责不洁的女人,可就连这种道德规范也是他们书写制定的。 否则为什么同样都是人,而提到贞洁,大家想到的只是女人呢。 有太多因为意外失去那层膜的女人深受其苦,骑自行车都会捅破,甚至有相当部分的女人,那层膜的孔洞比较大,根本不会有落红。 难道男人没有贞洁? 都是血肉做的身体,男人为什么不需要被评判? 他们既是裁判又是参赛者,这是一场注定不公平的比赛。 可以洁身自好,但是没必要过分在意这个概念,这是江暖的观点。 她正在想着,突然身体被一个坚实的手臂猛地抱起来,然后“啪”的一声,灯被熄灭。 “啊——” 没能叫出声,就被堵住了嘴。 庄庆阳独有的力道,让她差点没喘过气来,她知道捶打没用,推也推不开,干脆直接踹他伤了的腿,这才换取了一点呼吸的空间。 反正皮糙肉厚,踹不坏。 “嘶……”庄庆阳疼的吸气,咬牙切齿,“你这个狠女人。” “你想憋死我呀。”她拍着胸口,眼眶泛红,纯粹缺氧是被憋的。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庄庆阳最受不了她委屈,伸手把她抱回来,低头,“那我轻轻的好不好?” 江暖心中窃喜,小声的:“嗯”。 必须要把这个壮汉教的懂得温柔,要不然以后吃苦的还不是她。 然后今晚的庄庆阳就经历了深刻的教学,带着甜蜜的折磨,像是她喂给他吃的那颗牛奶糖,甜到心窝里,又带着点回忆的伤痛。 其实两个人耳鬓厮磨那么多次,不但是男人想,江暖也想了。 都是肉身凡胎,都有七情六欲,对方从来都把她放在心尖上,恨不得疼到骨子里,怎么可能没有触动。 庄庆阳收着力道,等到江暖不舒服的哼哼的时候,便会立刻放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