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民怎敢与官斗! 军中校尉言之赫赫,胖县令逼问不停,曾老汉百口莫辩,皱纹都郁积成团了,最后只能嘴唇一个劲地哆嗦着,“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最后他整个人似是傻了。 无论校尉和胖县令再这么逼问,他都说不出一句囫囵话了。 “来人,给我将这妖人押入大牢!好好关他几日,泼上黑狗血,大刑伺候,看他还招不招!”胖县令厉喝一声。 “是!”两旁衙役听令行动,用水火棍将曾老汉架了出去。 从头到尾,这场官司叶长生都看在眼中。 他亲身处于现场,却又像个透明人一样。 无论是衙役、县令、校尉……都对他视而不见,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梦中官司,又有何意? 叶长生心头一动,身体上不见任何行动,视线转移,自然而然跟着曾老汉被架走的方向而去。 大牢阴冷潮湿,曾老汉毫无反抗之力,扔于牢房中,仿佛失心疯了一样,口中一个劲地喊着冤,“冤枉,冤枉,冤枉啊……” 时光如流水,陡然转快。 白马过隙一般,叶长生眼前一晃,白天成了黑夜。 “爹爹!”一声哭喊。 大牢门打开,一个清秀女子快步走了进来,跪在牢门前,看着爹爹疯疯癫癫的样子,泣声连连。 “我苦命的爹爹!你怎么了?都是这无妄之灾害的你!……” “女儿,别哭了!”这时一声压低的声音。 只见曾老汉紧紧握住女儿的手腕,双目清亮,哪里有之前半点疯癫的模样。 “爹爹,你……”清秀女子惊讶。 “别露声色!爹爹我是装疯的,不然岂不是要被那该死的狗官严刑逼问,最后屈打成招!女儿,这罪可不能认啊。真要得罪了王府,我们曾家非要家破人亡不可?”曾老板叫苦不迭。 “爹爹,女儿知道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举家都逃吗?”清秀女子被曾老汉这么一说,也慌了神。 “别,千万不要逃!”曾老汉连连摇头,“你爹爹我没有罪,若是逃了,才真是把罪给认死了!王府势力那么大,我们一家插翅也难逃。” “那该怎么办?”清秀女子六神无主地哭着。 “快点!探监的时间快到了,再不走,就要赶人了啊!”不远处,有牢役不耐烦地催促着。 曾老汉话语急促起来。 “宝马失踪,这种诡异事件不是人能做出来的!所以你爹爹我才百口难辩。女儿,你去找个人。只有要找到那人,我们一家才有活路!” “他是谁?”清秀女子慌忙追问。 “那人是隔壁县一个姓宁的穷秀才,却无心于科举,成天在家门口摆着一个茶摊,最喜欢找南来北风的客人聊天,说些神鬼异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