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屋内还没来得及开灯,只有窗外的月色洒落。 漆黑的空间里,感官被放大。 阮轻画张嘴,承受着他的入侵。 她嘴唇被他吮的发麻,能感受到他用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劲。 男人身上的气息和她融合,清冽又带着点苦涩木松味,特别的让她贪恋,让她沉迷。 他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脸颊,更是让她难以自控。 阮轻画主动地伸出手,包落在地上,勾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两人靠在门口,亲的有些没完没了了。 她感受到江淮谦的心跳,感受着他贴近自己时身体的炙热,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身体线条。 阮轻画被他亲的腿软。 要往下掉的时候,男人把她捞了起来,挂在他身上。 …… 亲了不知道多久,在江淮谦吮着她耳垂,留下湿濡触感时,阮轻画才想起大事。 她勾着他的脖颈,唇瓣擦过他脸颊,柔声提醒:“……饭。” 她小声道:“我们还没吃饭。” 江淮谦动作一顿,伸出舌尖舔了下她耳后那一块地方。 阮轻画身子一僵,耳内像是有炸开的烟火。 太羞耻了! 她以前从没想过,原来接吻也能如此色|情。 他低沉沉地“嗯”了声,继续往她脖子亲,低声问:“饿了?” 阮轻画快速道:“嗯,非常饿。” 她再不饿,今晚可能要一直亲下去。 江淮谦微顿,在她下巴位置轻轻地吮了下,才撩起眼皮看向她。 他目光幽深,瞳仁深处仿若有点燃的火花。 阮轻画被他看着面红耳赤又心虚,轻抿了下唇说:“我想吃你做的饭。” 江淮谦垂眼望着她一会,终归妥协了。 他低头,亲昵地蹭了下她脸颊,嗓音沙哑道:“好。” 江淮谦去厨房做饭,阮轻画捡起地上的包,放在一侧柜子上。 她往厨房扫了眼,先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时,阮轻画去照镜子。 一抬眼,她便看到了镜子里瞳眸潋滟,口红蹭花的自己。 一脸被蹂|躏过欺负过的模样,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媚意。 阮轻画微顿,想着开了灯后江淮谦看她的那个眼神。 难怪。 他当时没忍住,又亲了她一下。 想到这,阮轻画羞耻到爆炸。 她弯腰,掬着水拍了拍滚烫发热的脸颊,试图给身体降降温。 但无果。 还是很热,脸还是很红。 …… 阮轻画从浴室出去时,江淮谦已经在弄菜了。 她在背后看了会,江淮谦衣服都没换,把外套脱下后,里面是很中规中矩的衬衫。 但架不住他身材好,肌肉线条匀称。 他弯腰时,后背肌肉若影若现,看上去分外有力。 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 阮轻画看着,想到了他亲自己时,她不小心摸到的手感。 一想到这,她脸更红了。 蓦地,江淮谦回头。 注意到她脸颊红晕后,他扬了下眉,明知故问:“脸怎么那么红?” “……” 阮轻画抬眸看他,脑海里全是他的问号。 她抿了抿唇,别开眼道:“暖气太足了,热。” 江淮谦轻笑了声:“我去调调?” 阮轻画垂眼,下意识摸了摸耳朵,低声道:“不用。” 她连忙转开话题:“你有我帮忙的地方吗?” 江淮谦目光柔和望着她,笑了下:“不用,站这就行。” “哦……” 阮轻画点点头,很听话地当雕塑。 江淮谦偶尔侧身,看到的她乖乖站着不动模样,特别听话,像是小朋友。 他无声地弯了下唇,拿出冰箱的水果洗净,看向她:“过来一点点。” 阮轻画:“怎么了?” 刚靠近,嘴里被塞了一颗草莓。 阮轻画一愣,轻轻地咬了一口。 江淮谦给她拿着后半截,低声问:“甜不甜?” “有一点点酸。”阮轻画细细品尝,认真点评。 江淮谦挑眉:“那吃葡萄?” “不用。”阮轻画看了眼,“一点点酸我可以接受。” 话虽如此,江淮谦还是重新给她洗了甜滋滋的葡萄。 他的手很好看,修长骨节分明,手指上的肉非常匀称,感觉都能去做手模了。阮轻画看他在水下和黑溜溜葡萄叠在一起的手,看着有点挪不开眼。 江淮谦的手,漂亮的像艺术品。 看了会,阮轻画心虚挪开。 江淮谦把洗好的水果给她,温声道:“先吃点水果垫垫肚,晚饭快好了。” 阮轻画点头。 她也没出去,就把盘子里的水果隔在一侧,站在厨房里吃着。 偶尔,她还给江淮谦塞两颗。 但每次塞过去,江淮谦都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的,柔软的唇瓣总会蹭到她手指,撩的她心跳剧烈。 …… 吃了一会,阮轻画克制的没再吃。 江淮谦的晚饭差不多好了,有她爱吃的红烧肉,有白灼小青菜,还有冬天她喜欢的油焖笋,以及炖汤。 不多也不少,正好不会太浪费。 阮轻画眼睛弯了弯,看着道:“我能不能拍个照。” 上回做的,她忘记拍了。 江淮谦:“你随意。” 阮轻画一点没客气,拿出手机拍了起来。 她不爱发朋友圈也不爱发微博,拍了也只是存在手机里,就想偶尔翻出来看看,留存着每一天的记忆。 江淮谦看她高兴模样,低声问:“先试试看,味道好不好。” 阮轻画:“肯定好。” 她想也不想说:“至少比我做得好。” 江淮谦笑了下,看她尝了口,低声问:“好吃吗?” “非常好吃。”阮轻画眼睛晶亮,举着双手给他点赞:“味道超级好。” 江淮谦勾了下唇,瞳仁里满是笑,衬得一室明亮。 “多吃点。” “嗯。” 阮轻画吃饭时不喜欢太安静,边吃她还时不时和江淮谦聊天。 江淮谦话少,但只要是她的问题,永远有耐心为她解答。 吃过饭,阮轻画主动揽下收拾的活。 江淮谦看了眼,没拦着。 收拾好放洗碗机里,阮轻画才走去客厅。 江淮谦不在客厅,阮轻画张望着,听到了他低低的声音,从阳台那边传来。 她了然,往阳台走。 刚过去,她发现江淮谦在接电话。 阮轻画脚步一滞,正思索着要不要回客厅,江淮谦先朝她招了招手。 她走近,江淮谦把人拉入怀里,轻蹭了蹭她发顶。 阮轻画微窘,仰头看他,无声问:谁呀? 江淮谦:我哥。 电话是江淮定打来的,找他算账来的。 过了鸡飞狗跳的几天,江淮定总算想起要来找罪魁祸首算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