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看屁。 江淮今天干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先问薄大少爷“您他妈不是崴脚了吗”而是鬼迷心窍去给薄渐提了裙子。 薄渐这个人他是没有脸的。 薄渐膝盖顶着他胯下,领带垂下来,他扣紧江淮的手,凶狠地褫夺着江淮口腔里剩下的最后那点空气,江淮喘不上气,密密集集的信息素压过来,压得他头脑发昏。 军训统一发的那根皮腰带被薄渐抽出来,他捋弄什么玩具似的玩着江淮那里,吻着江淮耳朵:“想穿着迷彩服挨操还是穿裙子挨操,选一个。” 江淮两只手被他掣到头顶,锢住手腕。 江淮想屈膝踹他,被薄渐狠压下去。 “你操个屁,”江淮压抑地喘着,“松手。” 薄渐低低地“嗯”了声,依旧锢着江淮手腕,却松了给江淮套弄性器的那只手,指节顶到江淮下巴上,低头亲他喉结。 江淮:“……” 操。 薄渐那根高高立起的粗长东西蹭在江淮解了裤链的小腹上。他没动自己,也没动江淮的,只慢慢地从上到下亲着江淮,斯斯文文道:“不换裙子我就让你穿着迷彩服干你了,一次舒服了就放你回去军训……你自己注意点,别射到你军训服上。” 江淮:“……” “你他妈是狗吗”一句话卡在江淮嘴边,薄渐抬头上来亲了亲他:“今天我生日,多让着我点。” “……” 江淮的jk,从头到脚,都是薄渐帮他穿的。 薄渐自己那条裙子穿了五分钟就不要了,却要他一直穿着不给脱。其实裙子名存实亡,被掀高到小腹,衬衫敞着怀,江淮小腹、裙角都湿漉漉的,是他被干射出的东西。 薄渐拉着他小腿,从正面进……他们试过很多姿势,薄渐还是喜欢从正面。 江淮觉得自己腿根都被压麻了,他手臂挡着眼睛,眼酸得一直从眼梢淌泪。 “乖,叫出来。” 他闭紧嘴,喉咙却压不住逸出声来。 进门拾的玫瑰花花瓣撒了一地。他揪着那根光秃秃的杆,像没有别的凭依。 薄渐很深地顶进来,阴茎头狠狠撞到生殖腔口。 “江淮?” “……薄渐,”啪嗒,眼角的床单湿了,他嘶哑的,“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