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一次没发生什么,不代表下一次不会发生什么。上次金燕柳醉酒,如果肖胖子不通知他,后果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那一夜被金燕柳乱摸乱啃的,或许就不是他了。 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周北杨脚尖着地,双腿一直在抖,两只手摩挲着膝盖,眼神有些吓人。 他觉得他真变态,心理扭曲到一定程度了。他和金燕柳一辈子都是不可能的,说出来,肯定兄弟都没得做,可他又接受不了金燕柳和别的男人在一块。 难道要金燕柳陪着他,一辈子不恋爱,不结婚。 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不可能的。 金燕柳二十四岁了,大概有生理需求了,想谈恋爱了。 他脱光了衣服,到了浴室,把花洒的水调到最冷最大,往他头上浇。 冷水打到头顶上,有些四溅开来,有些则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流过宽厚的肩背,淌过劲瘦的腰身,最后顺着两条又长又健壮的腿流下来,脚掌被积水淹没,水流开的太急了,下水道都来不及吞咽,他年轻精壮的身体在冷水中一动不动,却也灭不了心头的火。 恍然想起那一年仲夏夜,他和金燕柳同床而眠,夜里做梦,梦见了金燕柳,他从睡梦中猛地醒过来,从此以后,心中就埋下了一个不能告知与人的秘密。 第二日一大早,金燕柳就接到了刘其昌的电话。 “陆曜要来试镜了。”刘其昌说。 金燕柳“嗯”了一声,挂了电话以后,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扯掉一张日历。 他将扯掉的那张纸攥在手心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时间太紧,来不及伤感。今天工作量依然巨大。 洗完澡以后,他到镜子前吹头发,周北杨拿了他今天要穿的衣服进来,把衣服放到一边的架子上,然后伸手很自然地把他手里的吹风机拿了过来。 金燕柳说:“你教教我呗,为什么同样是吹头发,你吹出来的就比我吹出来的好看。” 周北杨说:“这个就必须得让别人来,得两只手一起用。你不用学。” 有他就够了。 金燕柳打小就爱臭美,他也是经年累月练出来的,他敢说,金燕柳的造型师都未必有他懂什么最适合金燕柳。 就这样被他养成个谁都受不了的小懒虫吧,最好离开了他,生活就会崩溃。 周北杨邪恶且卑鄙地想。 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爱金燕柳,更疼他,会照顾他。他这些年这么努力,争取什么都做到最后,又有几个人比他优秀,他甚至很低俗地想到他的身体硬件,他也很自信没几个男人能比得上他。 手里的吹风机往金燕柳耳后吹,金燕柳耳朵瞬间就红了,拧着头笑:“好痒。” “痒么?”周北杨说。 眼神幽暗。 金燕柳朝镜子里看,就看见他英俊非凡又极有绅士气质的一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小柳:怪我太单纯啊,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