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听了好一会天书的小草不满嚷嚷。 宋慈抽了张纸巾替女儿擦嘴:“我们在说妈妈今后要建的城堡的名字,等建好了,妈妈就把小草接回来当真正的公主好吗?” 小草用力点点头:“好!” ― 其后几天,两位女合伙人都会腾出一点时间,讨论甄选未来公司的名称,最后李雾提议的名字以简洁直观有记忆点胜出。岑矜火速将其交给春畅,由她负责设计logo。她们还建了个群,名曰“三个美皮匠顶过诸葛亮”,专门用于商议创业事宜。 与此同时,岑矜也迎来了其他好消息,她清平路的房子以心理预期价位顺利出手,另外还在同个中介那里得知,南淮路有间规模不大的证券公司刚好要迁换新址,空出了一间三百多平的办公用房。 挤出两个周末,岑矜宋慈相约着去了趟写字楼实地考察。房子着实不错,各方面条件设施都与她们的需求相契合,所以两人没过多纠结,雷厉风行定下。 这个年尾忙碌且充实。 春节近在咫尺,除夕前夜,岑矜决定探探母亲口风。 娘俩近一个月没讲一句话,不知道妈妈是不是还在与她置气。 可无论母亲态度如何,岑矜打定主意要带李雾回去,因为他不仅是自己的爱人,更是他们岑家的半个亲人。 如果不在她家过年,这小子要何去何从。 趁着李雾还在洗澡,岑矜给母亲发了条微信,试探地叫了声“妈”。 岑母一声未吭。 岑矜就胡搅蛮缠: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 岑母终于有了点反应,傲娇回个:哦。 岑矜笑了出来:我明天跟李雾回去。 岑母:回来就回来呗,我还能赶走你们不成。就算我想赶,你爸让吗? 岑矜撒娇:就是,今年天好冷,我的好妈妈要是还把我们赶出家门,我们就要在外面做一对苦命冰鸳鸯了呜呜。 岑母吃软不吃硬:少恶心你妈,你带李雾回来么,反正这家我没话语权。 岑矜留意到她刻意为之的称呼变化,故意问:怎么这么生疏?不叫人家小雾了。 岑母:哼。 岑矜笑起来,用抱枕撑起手肘:妈,明天回去后,你别跟李雾摆臭脸好不好。 岑母说:就知道你要来说这个。 岑矜:当我求您,他年纪轻脸皮薄,是个自尊心强的孩子,又对我特别好,我不想看到他难堪难过。 岑母回:你还知道他是个孩子啊。 岑矜靠向床头,面色温和:可我并不是因为他是孩子才爱他,而是因为爱他才把他当孩子。 岑母约莫叹了口气:他都在信里说到那种程度了,我还有什么好气的呢。 岑矜指节讶异地在屏幕上停顿一下:什么信? 岑母问:你不知道? 岑矜:我不知道啊,什么信。 岑母不吱声了。 岑矜追着问:到底什么信?李雾给你们写信了。岑母直接回了条语音:“李雾给我跟你爸写了封信,我还以为是你教唆他的呢,你爸非说不是。写得很诚恳,妈妈看了之后吧,说没被打动肯定是假的,但我又怀疑是你们商量好的,有你给他当军师。原来你也被蒙在鼓里?” 岑矜细眉微微凝起:我完全不知情,方便给我看看吗? 岑母讷然少顷:“你等等,被你爸爸收保险柜了,我拍给你。” 岑矜搭唇:到底什么信啊,还要这样收藏。 岑母说:“你爸说了,真诚是无价之宝,要好好存放。” …… 五分钟后,李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黑发,一边念着“我好了,你去洗吧”从蒸汽缭绕的卫生间出来。 目光飘去床上,第一眼迎接他的是泪如泉涌的岑矜。女人蜷膝坐那,单手攥着手机,不停地拿手背抹脸,泪腺跟放闸般怎么止也止不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