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白-《恣睢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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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那又什么不好。”柏九贴在他耳际低声道:“大人老当益壮,不仅抱的动你,还能抱着做些其他的事情。”最后一个尾音明明咬的正经端肃,入了人耳却又另生一番风情撩拨。
辛弈埋头,不敢再出声,耳际热的要命。
“说说。”柏九抬了抬他,“再种点什么。”
“......青菜”
柏九不知想起了什么,忽地提议道:“再养些锦/鸡/吧。”
辛弈冒头,“锦鸡?在这儿?在书房前?”
柏九淡定道:“野趣。”
辛弈见他还真颇有兴致,转念一想,便也觉得挺好。菜园子都竖起来了,养几只鸡还挺应景,就也点头应了。
要到了门前廊下,辛弈就要跳下去,柏九知道他脸皮薄,门前伺候的人多,便将人放下去。回屋净了手一同用了膳,食后柏九看见他还紧扣的衣领。辛弈顺着他目光一看,脸又红,只道:“没、没解开过......”
“那是在外边,回来了就解开吧。热的脸都红了。”柏九喝茶,狭眸看着他红着脸将扣轻轻解了几个,露出脖颈上的点点红印。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垂眸又喝了口茶。“吉白樾找你了?”
辛弈点头。
柏九抬指点了点他唇角,“怎么就不开心了。”
辛弈有些垂头丧气的趴在对案,和赤赤没精神时一个样子。柏九便笑了,对他道:“先去沐浴,完了再说。”
趁辛弈沐浴的空闲,曲老进来站边上低声道:“大人猜的不差,果真是吉白樾。”
柏九像是未曾听见。
曲老便继续道:“此番进京的只有吉白樾和蒙辰。何经历一案后谢净生拿掉了秦王,京卫司也换了人。谢净生虽将人目光尽数拉去,可太子已经察觉到世子爷,只在北阳上津动了番手脚。吉白樾执掌离津,被上津狗仗人势压的几乎动弹不能,又忌惮太子对兵权势在必得,故而才决意入京与世子爷一见。恐怕是,有拥立世子爷重洗北阳的意思。”
柏九神色都不变,轻笑了笑,缓声道:“他倒将自己当成了辛靖。”
曲老立刻应声,“是了,竟要替世子爷拿主意的样子。老奴自觉世子爷看得清有分寸,怕是不会如他意。”
柏九指尖的玉牌轻声碰在一起,他道:“就是要听,也轮不到他。”
辛弈出来时头发还潮,柏九已经坐在了床沿,见他掀帘进来,便将手中的书本合在一边,对人抬了抬手。辛弈过去坐在他跟前,柏九给他揉了揉发,便将人抱了。
薄唇顺着自己昨夜在脖颈肩头留得印记轻轻磨蹭,凑在他耳边道。
“说吧,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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