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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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打架这方面像吗?

    这简直是不想来什么偏来什么,宁曦没出生前我还担心她性格会像宋柏劳,现在看来还真的就是完美遗传了宋柏劳的暴力基因。

    将来又是个小霸王。

    我都要笑不出来了:“切蛋糕吧。”

    宋柏劳揽着我走向宁曦,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抓周仪式顺利结束,以后我的女儿会是名出色的‘运动员’。”

    宾客们爆出一阵笑声。

    我与宋柏劳合力握住小婴儿的手,抓着她在蛋糕上切下了第一刀。

    生日会后半段宁曦开始发困,用手拧着眼睛,还不停打呵欠,我便让九嫂带她回去睡觉。

    梁秋阳唱了整宿,嗨到不行,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唱儿歌都能这么嗨。

    宋柏劳与骆梦白在一旁聊着天,他便过来找我。

    “真好啊……”他吃着盘子里的蛋糕,“大家都好幸福。”

    “是啊,真好。”我靠在院子的护栏上,望着不远处正与别的小朋友玩耍的宋墨,以及混在其中十分扎眼的“老小孩”,看着他们欢笑玩闹,心便奇异地觉得宁静。

    这或许就是梁秋阳所说的“幸福”。并不剧烈,也没什么存在感,平平淡淡,像每日喝的水那样寻常,又像冬日里和曦的阳光那般难得。

    可能平时并不能清晰感知到它,但当有一天蓦然回首时,便发现原来它已渗透进生命的角角落落。

    “我也想生个女儿,像墨墨那样的女儿。”

    我感觉怪怪地看向身旁梁秋阳:“像墨墨一样的女儿?”

    他咬着勺子:“干嘛,不行啊?我喜欢墨墨,又喜欢女孩子,所以想生个像墨墨那样的女儿。骆梦白怎么也是墨墨的表姑,应该有很大几率能生出和墨墨那样的孩子,是吧小郁?”

    这个……我不知道啊。宋宁曦也是骆梦白的表侄女,但她性格可一点不“墨墨”。

    犹豫再三,我终究不忍心打击他,模糊地给出一个“嗯”字。

    梁秋阳离开舞台后,乐队演奏起了舒缓的舞曲,很适合跳舞。

    会场中央的草坪上有不少对已经轻轻摇摆起来,梁秋阳说了句他也想跳舞,丢下我往骆梦白方向而去。

    我看到骆梦白毫不犹豫地欣然答应,接着被梁秋阳牵着手拉入舞池。

    宋柏劳将手中香槟杯放到一旁,缓缓向我走来。

    “这位迷人的先生,我能有幸请您跳一支舞吗?”

    他伸出手,微微躬身。

    我盯着他的手,故作为难:“我只会跳男步。”

    虽然这样说,还是将手交给了他。

    他牢牢握住我的手,牵着我向前:“不要紧,我可以跳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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