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页-《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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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媒体做了大量的报道,总体都十分期待他这颗政界新星未来的表现。

    宋霄在出结果的那天离开了香潭,没说去哪里,只说等宁曦出院时会再回来。走前他留了一封信给宋柏劳,让对方在自己离开后打开。

    信其实不长,至多十分钟就能看完,宋柏劳却在书房足足闷了一下午。

    有些事当面才可说清,而有些话只能附在纸上,寄于文字,替嘴拙之人表述无法言说的深情。

    宋霄写下这封信时必定也是诸多斟酌,方才千言万语汇聚成这一纸书信。

    我没问信的内容,宋柏劳也没说,但总感觉他走出书房后,眉宇间都舒朗几分,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又仿佛放下了什么。

    “我有些后悔……”宋柏劳蹭着我的脸颊,呼吸喷吐在我颈窝处。

    我颤了颤,睁开带着汗液的睫毛,气息不稳道:“……后悔?”

    他舔着我的耳郭,低声道:“我现在没法儿在你身上留下气味了。”

    今早去医院复诊,骆梦白给出了完全康复的诊断报告后,晚上宋柏劳便迫不及待将我拉上了床。

    憋了半年,“饿”得两眼发绿,一朝猎物得手,就立刻贪婪地想要将半年的量补回来。差没几个小时天都亮了了,他仍纠缠着我不放,精神好到仿佛还能再来三百回合。

    失去了信息素,他仍然是alpha,身体各方面都顶呱呱的alpha。

    我敌不过他,手酸,脚酸,浑身都是汗,他再不完事,我怕自己都要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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