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页-《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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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仿佛暴力击打在坚硬物体表面所形成的伤……他在短短二十分钟内到底做了什么,难道是和人打架去了吗?

    察觉到我的视线落脚点,他仿若无事般将另一只手掌盖到伤处,阻止我继续看下去。

    “过几天,等你稳定些了,我会接你回维景山。”他说。

    “好。”我点点头,没有异议。

    虽说我前不久刚从那里逃出来,但死都要死了,还在意那么多做什么,最后的日子待在哪儿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他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在一旁,似乎若有所思,又似乎只是单纯地注视着我。

    我做了一天检查,来来回回也十分疲惫,见他没有话要与我说了,干脆闭上了眼。

    将睡未睡之际,耳边听到一些响动,片刻后,额发被人轻轻拨动。涌入鼻端的烟草味让我不舒服地蹙起了眉,那手便像被烫到了般,一下子收了回去。

    我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又过了会儿,耳边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在医院养了两天,烧退了,身上却莫名出现了一些红疹。骆梦白看过后表示这也是c20带来的,除了有些痒,没有别的危险,让我不用过分担忧。

    宋霄的腿经过香潭最顶尖的骨外科大夫会诊,被安排了择期手术,手术后恢复得好,他说不定可以和正常人那样丢掉拐杖走路。这两天他也住进了病房,偶尔会偷偷溜过来看我,待不了半小时,又会被护士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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