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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山在内蒙古，”程博衍拿过手机翻了翻，“你看他俩给我发的照片，我想先确定能不能有假，所以一直没给你看……”

    “你真能憋啊，真不愧是老男人，换我十分钟都憋不住，真漂亮！”项西凑过去看了一眼就喊了一嗓子，“这天！这山！这泡子！这种是叫泡子吧？跟镜子一样……这宋一拍的？”

    “嗯，就拿以前你用的那个相机。”程博衍点点头。

    “宋一都能拍成这样？”项西惊讶了。

    程博衍乐了：“就是，宋一那二把刀都能拍成这样，你这种大师肯定能拍出大片。”

    “那必须的啊，这随便一框就是大片啊！”项西盯着照片看了半天，抬起头，“真去？”

    “真去，”程博衍拿过小茶几上的台历，又拿了支笔，在台历上画了个圈，“这天开始，我休息十天，火车、飞机、自驾，你挑。”

    “自驾啊，咱俩可以轮流开车，一路开一路玩，”项西说，“行吗？”

    “行，你想跑步去我都陪你。”程博衍说。

    “跑步时间不够，”项西说，“我这打过钢钉的腿说不定跑一半就扛不住了。”

    “说得跟真的似的。”程博衍笑着伸了个懒腰。

    项西一挥胳膊：“那就去阿尔卑斯……不，阿尔及利亚……阿尔什么来着？”

    “山。”程博衍回答。

    “这么简单，好，”他重新挥了一下胳膊，“阿尔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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