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蛰龙山源武学堂,还不是你泰通做主,老夫的亲传弟子,何时轮到你来指摘了?” 另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谭松与杜振淳御空而来。 转眼间,他们站在李牧天与陆静雪身前,与泰通、闫石等针锋相对。 五大斋主齐聚,却有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把他们割成两边。 “谭松,李牧天与陆静雪光天化日之下,杀朝廷命官,屠武卒衙役与无辜义士,罪孽深重,你若还护着他,不配担任堂长。”泰通怒道。 “老夫配不配担任堂长,不由你说了算,闲话少说,我也知你想这堂长之位甚久,何不趁今日你我一决高下,老夫若是输了,堂长之位,拱手相让。” 谭松一改之前的忍让,今日不仅寸步不让,还直接发起决战的提议。 他在学堂山峰上,远远望见令人惊讶的剑之命魂虚影,得知是李牧天释放的命魂,并以剑越境斩杀城主府多人,废掉萧博易,他便决定,豁出老命也要死保李牧天。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见谭松如此相护,李牧天与陆静雪心内颇为感动,也在默默调息,疗愈身上的伤,能恢复多少算多少。 如果还有一场大战,他们自然不能闲着。 泰通要是赢面大,早就挑战堂长之位了,根本不用耍心机一边与城主府暗通款曲,一边拉拢其他斋主,架空谭松。 就在这时。 有人高声唱喏: “城主到!闲人回避!” 人群纷纷避开,让出一条大路。 宇慕宏率领城主府精锐,以及多名散发高品武者气息的宇家家老,一群人从大路走来,威风凛凛,人未到,阵阵威压已叫人喘不过气来。 另外,还有上千名甲胄鲜明的护城乌鳞军,队伍整整齐齐,浩浩荡荡开进来,立刻把大市围得水泄不通,强行镇压意味十分浓烈。 形势顿时一边倒。 李牧天、陆静雪不约而同内心一紧,略显紧张的互相望了望。 宇慕宏看到宇越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又看见包括外戚亲信牛得喜、牛威偃父子的满地尸体,都是城主府的人。 他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李牧天,你可知罪!?” 李牧天扬起头,毫不畏惧的直视宇慕宏,似笑非笑的反问道:“我凭本事堂堂正正杀人,知什么罪?” “你敢说堂堂正正?” “为何不敢,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要杀我,我自卫,而他们技不如人,死于我剑下,这么多眼睛看着,你去问问我说得对不对。” “他们是巡卫司武卒,按律有权捉你问罪,你杀他们,即是叛逆死罪。” “别以为我不懂律法,武卒捉拿学堂亲传弟子,必须拿出证据,并通过堂长同意,抓人时出示缉捕令,而他们什么都没有,那就是属于私斗,生死不论,城主大人,这你难道都不知道吗?何况,身为执法人,如果自己都不遵守律法,监守自盗,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杀之何辜?” 李牧天直面宇慕宏,侃侃而谈,气势上丝毫不输,他不仅剑锋利无比,言语也犀利至极,令周围人啧啧称叹。 宇慕宏一愣,没想到李牧天对律法这么清楚,学堂亲传弟子的确受到特殊保护,真正掰扯起来,反而落了下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