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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天的时间不短，却也不长，姜暖的时间被安排的满满的，每天不停地奔波各府祈福。

    若是以前，她直接拒绝就行，然而这三年老太太在京城发展，欠了不少人情，这些都是要还的。

    对此，姬瑄庆幸自己开口早，为自家那六个小子留下一个位置。

    七天后，姜暖瘫坐在椅子上。

    “总算忙完了！”

    说完，喝口茶，擦擦脸上并不存在的细汗。

    “累了吧，我给你捶捶肩。”

    老太太笑得一脸讨好。

    她很心虚。

    若不是自己欠人情，自家丫头根本不用忙的脚不沾地。

    “娘，”姜暖脑海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你一直央求我来，是因为小四要科举，还是……顶不住压力？”

    想到那些贵妇们看自己的眼神，姜暖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急切又炽热，感觉自己跟五花肉似的。

    “咳咳……”

    老太太有些尴尬，“都有吧！”

    “这些年麻烦她们不少，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人情多少要还点不是？”

    “只是绣庄，应该不至于吧？”

    每天都至少三五家，还都是朝中权贵，一个绣庄，就算挡了别家的路，护国夫人的招牌在，也不至于要这么多人帮忙。

    “绣庄不至于，我是要办女学，”老太太叹口气，“绣庄看起来风光，自家事自家知道，治标不治本，不少女工依旧被夫家捏的死死的，顶多不挨打受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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