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江屿摇摇头,“伤还没好利落。” 江明月打量江屿的伤口。 江屿急道:“二姐,岘哥儿的事……” “我知道了,”江明月安抚地拍拍江屿的肩膀,小声道:“你姐夫去京师府衙了。” 江屿:“赵大也去了?为什么?京师府又不放岘哥儿了?” “没有,”江明月忙道:“他就是去看看。” 江屿晃然也是愁到不行了,拉住了江明月的手,江大少说:“二姐,这下子该怎么办啊?” “天塌不下来,”江明月小声说:“等岘哥儿回来,我们再说。大姐怎么样了?” 江屿:“不怎么样,刚刚又哭了一场,她怕我发现,把头闷在被子里哭。我进去瞧她的时候,我都看见了,我能怎么办?我就装没看见。” “行啊,”江明月叹气道:“就当没看见吧,我进去看看她。” “二姐,”江屿拽着江明月没松手,说:“大夫说,大姐的这一胎可能保不住。” 江明月:“什么?” 老太太只跟她说,江月娥这一胎胎象不好,老太太可没说,江月娥这一胎保不住啊。 江屿苦着脸,“我听见大夫跟他徒弟嘀咕来着。” 江明月深吸了一口气,说:“行,我知道了,我不跟大姐说重话,我就陪陪她。” 得了江明月这句话,江屿才松了手,想了想,江大少又问了江明月一句:“二姐,现在我能做什么啊?” 江明月:“有你陪着大姐,大姐能安心些。” 江屿如今也不过十五岁啊,身上还有伤,你能指望一个十五岁,受伤未愈的少年人做什么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