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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们在这里，遇到龙鱼始祖，也是在这里踏入永恒之境。

    虽然说，龙鱼始祖是想利用他们，但不可否认，也确实是因为龙鱼始祖，他们才能这么快踏入永恒之境。

    “是的。”

    “但这里，同样也是龙鱼一族，甚至恶魔仆从，四大恶魔，走向毁灭的开始。”

    秦飞扬感概。

    很简单。

    倘若没有龙鱼始祖的帮忙，他们哪能这么快踏入永恒之境？

    无法踏入永恒之境，那么在面对强大的龙鱼一族，恐怖的恶魔仆从，他们根本没有胜算。

    那就更别说如今，打败四大魔王。

    “龙鱼始祖以为可以控制我们，但不曾想那青年，拥有解除主仆契约的能力。”

    “如果当年，没有青年。”

    “那我们，可能还真会成为他通知玄黄大世界的帮凶。”

    “恐怕现在，我们和天使一族，纳兰一族，早已闹得鱼死网破的地步。”

    人鱼公主摇头。

    “所以说，世事难料。”

    秦飞扬微微一笑。

    随着龙小清的死，龙鱼一族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灭族，今后玄黄大世界，只要纳兰月灵不出错，那基本不会再出现什么混乱。

    “趁现在，我们好好去逛逛吧！”

    “毕竟以后，我们可能很少再来玄黄大世界。”

    秦飞扬笑了笑。

    人鱼公主点头，如小鸟依人般，靠着秦飞扬的肩膀。

    ……

    凭他如今无始境界的实力，即便是空中漫步，逛遍整个葬神海，最多也就只要半天的时间。

    曾经的一段段往事，不断的浮出脑海。

    充满辛酸。

    但也能找到快乐的时光，虽然很少。

    ……

    傍晚。

    夫妇俩告别葬神海，来到天渊。

    “恩？”

    当来到天渊的时候，他们注意到在天渊对面的山巅，也就是狄长安的坟墓旁，又多了一座高大的新坟。

    此刻坟前，一个妇人静静而立。

    这个妇人，正是天使女王。

    秦飞扬和人鱼公主相视，缓步走过去，落在山巅，可即便是这样，作为永恒大圆满的天使女王，也没有发现他们。

    她默默地站在坟前，眼中不断的淌着泪水，诉说着一种无形的哀伤。

    “范伯明……”

    是的。

    这座新坟，便是范伯明的坟墓。

    墓碑上，不但有万剑山八人的留名，还是纳兰月灵的名字。

    范伯明一生无妻无子，身边的亲人也早已作古，所以纳兰月灵和万剑山八人，则甘当范伯明的孩子，为其刻碑墓志。

    “我们也去祭拜一下吧！”

    秦飞扬拿着人鱼公主，缓步走到墓碑前，停在天使女王身旁。

    天使女王这才注意到两人，连忙抹掉眼角的泪痕。

    秦飞扬上前，拾起三支香，点燃插于坟前，喃喃道：“前辈，虽然您战死在宇宙秘境，但你的精神，将永存于我们心间，我也相信，万剑山他们，一定能继承您的意志，守护好下界这片大地，所以，您安息吧！”

    说罢。

    他就对着墓碑，恭敬三拜。

    随后，人鱼公主也走上前，上香祭拜。

    “谢谢你们。”

    天使女王强颜欢笑的说道。

    秦飞扬摆手，叹道：“人死不能复生，您也请节哀。”

    他不太会安慰，只能捡最寻常的话来说。

    “我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

    “可是，我心里就是无法释怀。”

    “因为他这一辈子过得太累了。”

    “而我，对他的亏欠，也太多了。”

    天使女王满脸忧伤，并满是自责。

    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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