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洛阳王妃这个时候求见,可有要事?”皇上明知故问。 沈时卿一脸严肃的说道:“臣妇听闻,有人诬陷沈家通敌叛国,因此请求面圣,请皇上允准臣妇和诬陷者当面对质!” “哦?”皇上听到这话,挑了挑眉,道:“请求对质?看来,洛阳王妃也知道什么内情不成?” “臣妇并不知道内情,只是,沈家一向忠于皇上,从来没有过任何通敌叛国的心思。”她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随即伸手指向那个张管事,又冷声道:“而此人,当着沈家的管事,本分的工作不做好不说,还挪用沈家的银两!” “不仅如此,他还打着沈家的名义到处借银子,在催债的人上门的时候,他甚至准备和亲人一起离开京城,把所有的债款全部落到沈家的头上!” “在沈家把他抓住之后,他却又偷偷跑出,如今,他为了营救亲人,居然诬告沈家通敌叛国,试图蒙骗皇上,此等居心,着实可恶!” 沈时卿一番话条理鲜明,掷地有声,立刻就把张管事的动机给交代清楚了。 那张管事听到这话,连忙磕头道:“求皇上明鉴,草民绝对没有蒙骗皇上,那些银子都是侯爷让草民去借的!” “草民后来知道侯爷的打算之后,才打算带着家人逃跑,没想到侯爷知道了之后,竟然想对草民和草民的家人杀人灭口。” “草民也是无奈之下才敲登闻鼓的,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上为草民做主啊!”张管事一边说着,一边直磕头。 他神情惨烈,磕的砰砰直响,额头上很快就浸出了血痕,可见他磕的多用力。 此时,勤政殿的一众被皇上叫来的官员看着张管事的样子,都忍不住有些相信他的话了。 来自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的众位官员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这其中,只有一个年纪很轻的刑部侍郎站在一边,不言不语。 皇上不动声色的扫过在场的众人,然后看向沈时卿,冷声道:“既然洛阳王妃不知道内情,那便在一旁好好听着吧!” “沈家是不是被无限,朕自然会查清楚的!” 皇上这话一出,沈时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垂首站立在一旁。 按理,这样审案的场面,既不是原告,也不是被告,更加不是证人,这样的人是不能出现在场的。 尤其沈时卿还是一个妇道人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