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现在事情有些难办了,黄泽英这一脚算是把人给踢伤了,看着这男孩额头还在滋滋冒血也不是办法。牛犇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卷。 “你别动,我先给你包扎一下。”牛犇尽可能的手脚动作都轻一点,这样自己看上去就没有什么恶意了。 他拿着手绢对男孩示意自己要包扎他,男孩好像有些放松了警惕。他慢慢松开了捂着额头的手。 “黄泽英,去弄点水来。” 在牛犇的催促下,黄泽英跑到河边双手捧来一捧水,神奇的是水在他手中居然没有丝毫撒漏。 而且他一边走,水的温度还一边升高,最后走到男孩身边的时候整个水都仿佛要烧开了一样。随后又骤然变冷。 男孩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黄泽英手上的这盆水,就连牛犇给他清洗伤口的疼痛都没有感觉了。 还好黄泽英踢出去的石头是擦着男孩额头的边,所以伤口不深,就是翻出了一些皮肉。清洗干净包扎好,也没有在渗出血来。看来是个皮外伤,问题不大。 不过伤了人了总是不好的,黄泽英倒是没有想因为这事逃避责任,他还是象征要联系这个男孩的父母。 不过三人交流一番,发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他说的话我们也听不懂啊。”牛犇很挠头:“这也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的。” 相比较牛犇的大大咧咧,黄泽英则要警惕的多了,他看了看男孩的模样,然后把牛犇拉到一边去小声嘀咕。 “我觉得这个男孩来路有问题。” “什么问题?”牛犇问着。 “他这明显是个外国人啊。刚刚他说的那些叽里呱啦的话,我听着怎么好像有点像是在电视台上听到的阿拉伯语啊。你要知道,我们国家阿拉伯世界的人本来就很少啊。而且……” 黄泽英在牛犇耳边低声说道:“而且某些特殊的原因,阿拉伯世界国家的人是不可以进入蜂巢的。国家不允许的,除非外交事务,一般人在跨海大桥上就会被拦下来。” 牛犇哦了一声,这不需要细说他也明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