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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并不是神。”

    话音顿了顿，消瘦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理所当然：“但现在的我们和神的身份，又有什么区别呢？至少我们的确是获得了力量，哪怕这些力量来自厉鬼，但终究是我们的。所以，对我们而言，财富唾手可得！”

    “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洛天歌有点好奇，毕竟他可不相信一个在国内接受过好长一段时间正确价值观念的成年人，会突然像个神经病一样将自己当成神来看待，哪怕他们的确拥有力量。

    “你的问题太多了。”

    消瘦男人的声音变得不悦，甚至还有点急：“而且，既然之前你都说了我们可以很愉快的交流下去，那么接下来难道不应该由你来回答我几个疑问么？”

    “当然可以。”

    为了稳住对方，洛天歌自然满口答应着，反正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基本为零，也并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只是好奇的问道：“我只是有些奇怪，难道你真的不担心你那只女鬼吗？友情提醒你一下，程欣妍超凶的，你那玩意儿可能有去无回。”

    “不存在的。”

    消瘦男人自信道：“你这么说只能说明你并不了解鬼，低估了他们的抗性。这么告诉你吧，除非是受到致命打击，否则就算你把他们的肠子都掏了出来，但只要给他们一定的时间去恢复，基本上也可以回到最开始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

    洛天歌心里对消瘦男人的这个说法，显然是同意的，因为他很快就想到之前张闰被柴刀砍的脑袋都要掉下去，却没有死的场景，好奇道：“那你说的致命攻击，是指？”

    “比方说把他们的头给砍下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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