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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是没有梦的吗？”死亡也笑着问他，用苍白的手搂住丧钟的胳膊：“我很多时候都在想，如果我有梦，梦里会是什么样。”

    “大概会是四个骷髅穿着白纱裙跳《天鹅湖》吧？”

    说了个冷笑话，丧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永恒家族的事情，不需要知道太多。

    有些事情，要是了解太多，反而是无穷无尽麻烦的开始。

    “呵呵。”

    死亡只是笑，她不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天空。

    很快，琴酒和戴安娜也过来加入了发呆的行列，并且再次开了新的酒水，大家不断干杯。

    直到午夜12点的时候，死亡安静地死去，捏造的身躯渐渐消散，就像是被风吹走的骨灰，在月色下亮晶晶的，向着天空飞去。

    “难以理解的存在，而且态度也很奇怪。”戴安娜咬了一下嘴唇，她抬起双手搓搓脸：“我过去只知道你认识死亡，可今天的情况看来，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

    “死亡就是这样，她总是孤独的，而我只是特别了一些。但你千万不要以为死亡有人性，她每一年，只有今天一天才有，下次再见面，她还是面带微笑的冷酷概念。”

    苏明站起来拍拍屁股，拉着两女从屋顶跳下，夜晚的林中已经有些冷了，他们回到屋里去给壁炉生火。

    “我明白，而且我可不想见死亡......不过在打败达克赛德之后，我们应该能安稳很长一段日子了，你又何必和无尽家族纠缠呢？”小戴用火神剑砍着木头，像是削萝卜一样，把柴禾砍成一块一块的，显然是心中有事。

    “蝙蝠侠可不这么想，而且我也不觉得可以安稳太久。”苏明捡起了一旁的火勾，拨拉着冒烟的木柴：“可能是他也能感觉到被什么窥视着吧......好吧，你今天和琴酒聊了什么？现在看起来倒是精神多了，可还是有心事。”

    “其实她更应该和哈莉聊的。”琴酒去拿杯子给大家倒酒，她笑着回到丧钟身边，火光照亮了她的脸。

    “唉，其实也没什么，还是我家里的那些事，你知道的，奥林匹斯。”戴安娜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她在通过深呼吸来平复情绪：“我从来没有想今天一样，希望天后赫拉活着，而不是我那血脉上的父亲执掌权柄。”

    她没有说具体是因为什么，但显然宙斯把她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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