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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前听说过一种理论，说人类具有自我意识，其实是被人观测的结果。”

    富兰克林抱着胳膊走在松鼠妹身边，因为多琳有一条大尾巴，可以当遮阳伞用：

    “只有当人被‘看到’的时候，他才能意识到自己是人，就像是狼孩的故事，一个小孩被狼群养大，在未被人观测到之前，他一直会以为自己是狼，甚至可以和狼交流。”

    “这种说法就太唯心了，不该从你一个走科技路线的孩子嘴里说出来，来，给你吃这个。”松鼠又听不懂了，为了不让男孩继续说话衬托出自己很笨，她递给富兰克林一把夏威夷果。

    “我见过唯心主义的终极体现，那是不可知的混沌和虚无。”小富接过了坚果，却没有立刻往嘴里送，反而是目光放空，回忆起了自己在癌变宇宙的岁月。

    光是看到真容就会让人发疯的古老者们，即便如今离开了那个宇宙，富兰克林依旧不敢睡觉，就是怕会在梦里听到它们的呼唤。

    也就是他情况特殊，要是换成别的小孩，这么长时间不睡觉早就死了。

    “嗯....对对对！”

    松鼠妹好像找到了接话的方式，那就是不管男孩说什么，自己就回答对对对，这肯定没错。

    不过她也是个好姐姐，还一手拿着瓜子嗑，另一只手拿湿巾帮炸成非洲鸡模样的小富擦脸呢。

    同样听不懂话题的人还有血族真祖，可人家压根不说话，什么时候看他，他都带着贵族的得体微笑，优雅举杯示意，再轻轻抿一口鲜红的血，像是来旅游渡假的一样。

    倒是旺达在和杜姆商量什么，他们手中那一块超越者的碎片被来回传递，似乎有了什么发现。

    苏明自然也没想着要他们说什么，他正在和绞杀以及副官沟通着，想要通过一台病毒，来推算出象牙君王乃至ccu的战力水平。

    这很难，绞杀凭直觉，副官凭数据，意见根本不统一。

    目前只知道超越领域中的能量肯定是比以前衰减了，但具体衰减到什么程度，说不好，ccu应该还有全能宇宙级的战斗力。

    当然，肯定比不上天体毁灭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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