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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大力度，小富，再弄点羽毛去掏他的鼻孔和耳朵眼，如果他有的话。”看到女孩尾巴的变化，猜到她心事的苏明差点笑出声，随即又指使小富继续使坏：“手下败将还敢拒绝我的条件？先给他挠二十块钱的。”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请停下来！”永恒还在乱窜，他听上去快要笑断气了，尽管他根本不需要呼吸，也没有气。

    小富可是好孩子，虽然不知道二十块钱是什么意思，但丧钟让他加大力度，这句听懂了。

    于是羽毛变得更多更密，在永恒身上都摩擦得都冒出电火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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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犹如残花败柳般凌乱不堪的永恒倒下了，他仿佛是达到了某种极乐状态，身体还不时地抽搐几下。

    丧钟漂浮到了他面前，喝了一口汽水问：“现在同意了吗？”

    “.......”永恒说不出话来，他双眼放空，眼瞳中的群星好像都不再旋转了。

    “富兰克林！再挠八十块的，给永恒大神凑个整！”丧钟转身就走，而且下令让男孩再接再厉。

    看到那仿佛噩梦般的羽毛群飞来，永恒还是崩溃了，他立刻挽留至尊法师，喊道：

    “别！不用继续了！我答应！”

    “唉，你说说你，早点配合，大家不是都省事嘛。”丧钟抓住星空巨人的指头，将其从平面上拉了起来，他从二维再度转化为三维的立体形态：“我真的不会害你，让你和无限暂时融合，这事我有把握，毕竟你要是死了，我在漫威这么长时间的布局不就浪费了？”

    “不用说了，我完全理解。”永恒失落地坐在洁白的平面上，他叹了口气，却又难掩心中悲苦：“可古一那么好的人类，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

    “因为我称呼她为老师只是出于尊重，她实际上没有教过我什么，我会的一切都是黑暗的世界和社会教给我的。”苏明嘴里胡扯着，笑着从腰包里掏出纸笔来起草合同：“同意了交易，那就来签约吧，这次见证人填toaa，没问题吧？”

    “用不着这么麻烦，我这就叫无限过来。”永恒一点也不想拖延了，本来就对于丧钟的条件很心动，现在更是连反对的底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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