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师弟真是用心良苦啊,若是小玉姑娘在天有灵知道师弟你的一片痴情,还指不定要下一场倾盆泪雨了。”凌宵飞见刘云琪话说如此却笑道:“不是说我怀疑我们长门玄学之术,有时候一些事情是玄学之术不能算出来的!”却说这两兄弟正说话这会儿,已来到无虚子道人的舍下。 正说话之际,却听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凌宵飞向窗口看去,却拍拍刘云琪的肩膀:“喜媚和纯儿姑娘来了!”然后却安慰说:“一愁莫念想,万事皆烟云。想开些心里的结自然就解了。”一时见四位美女进了厢房,却为之一笑:“刘师弟我已安全带回,你们好好劝劝他,他现在很是消沉啊,就不打扰你们说话,有事叫我吧!”喜媚忙客气说:“多谢师兄费心费力了。”凌宵飞微微一笑:“好像小师妹说这话有几分见外哦!”说着话径出门。 纯儿见凌宵飞出了厢房,却打量了一眼刘云琪,,见他双臂上和身上竟沾染着血斑,只当是他受了伤,一时忙关切的问:“哥哥身上的血斑是从何而来?是你受了伤吗?” 刘云琪见四位美女此时早换上了一身朴素衣裙,这才打量了一眼落魄的自己,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没事,这血斑是我杀那青花轩该死的龟奴们时所溅的血。” 话说此处,却语锋一转:“玉虚子师伯收你们做她老人家的弟子了?” 纯儿点了点头便“嗯”了一声:“嗯;收了!”这短短三个字,刘云琪听在耳中,突然之间却不知怎的,心扉一下子就酸到了极点:“收了便好,大家在一起也好有个伴儿!” “哥;你真要出家当道士?”静雪听了刘云琪这忧然之语,却不由的一问。 看着眼前四位美女那种欲说无语,带着小伤感的表情,刘云琪却故作平静的说:“这有什么真假?”说话之际,看着窗外,然后又说:“等我找到了一绝和一琴兄妹,我便可以了无牵挂的在长门,这有何不可?” 喜媚却叹道:“你这是负心薄幸,你对得起岳小姐吗?你还算是男……” “行了!”刘云琪顿时喝断了喜媚之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时又恢复往日的平静:“我心已决,你们也就不要在多言了!”说完话,却又瞟了一眼师父的剑,便对喜媚说:“你随我下一趙山,先祭拜了爷爷和我爹我娘,然后在想办法向青花轩的花娘打听一绝和一琴的下落。”然后又向纯儿交代:“若师父问我,你就如实说话。”便拿着剑转身出了厢房,喜媚见刘云琪行色匆匆,心里自然担心,忙尾随刘云琪而去。 却说擂鼓山因山脉形如战鼓而得名,从山脚向山峰攀伸而上,除了那徒壁石阶外别无近道可走。凌宵飞御着天狼仙剑载着刘云琪和喜媚二人下山后,径独自一人回了流云山长门峰。刘云琪跟着喜媚来到二老墓前敬了孝子之道,便带着喜媚踏上擂鼓山。 当这貌似战鼓的山峰屹立在眼前,那往昔事,旧时情又岂泯灭得了?随伊人,携红香,一路话语不复耳边响起时,岂寂寞二字了得? 想当时俊男靓女一路欢声笑语登山游乐,虽美女们累的气喘嘘嘘,却不曾听到有一声叫累的,那时候也许是欢声笑语抵过了劳累吧!轻快的脚步在自己看来,如果永远登不上擂鼓山上不了追云,将一生与美女们并肩携手,为这如诗如画的风景再添一抹色彩,用一生的时光走下去,却永远走不到到终点该多好! 然而;现如今脚步却沉重了,却真的要用一生走下去?但它却有终点,而且近的是那么的触手可及——但却是通往伤心的路。 像秋风而起,不知所终的流浪! 像寂寞的晴空,只有一堆凌乱的云,无奈的时卷时舒! 爱;是虚无飘渺的,是看不到结果的东西,只有自己像智者一样阅历了,伤了,痛了,才明白原来这就是爱,这就是爱的结果,才能自己真正取谛的伤疼的结果。 其实;爱是寂寞的!然而;寂寞如诗,有内涵有诗情画意。寂寞是一种艺术,当一切看似皆为平凡时,而内再的东西往往越难以让人琢磨;我们都是寂寞的人,寂寞的连自己都看不懂读不懂自己了! 两人呆呆的望着追云观的破败,难道这就是时间所遗留下来的残骸?喜媚见刘云琪心事重重的样子,却忍不住问道:“爷爷在火中羽化的,此刻又没有他老人家的灵位,却如何祭拜他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