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言墨微怔,点头道:“是。” 谢元棠指指他的屋子:“我能进去看看吗?” 言墨看了眼司徒砚,犹豫着道:“只怕……里面太脏,污了您的眼。” “污不了污不了。” 谢元棠摆摆手不在意,一边已经走了过去,司徒砚和言墨跟在他身后。 言墨还在小声问着司徒砚的状况:“殿下当真无事了?真的……是小皇妃冲喜将您救回来的?” “嗯,是娘子救的!” 提及谢元棠的时候,司徒砚眼里都是笑意:“娘子对我可好了,还帮我打杜韦。” 言墨显然听说了一些事,眼下听到司徒砚这样说,难免还是有些惊讶:“这么说那些传闻竟是真的……那皇上和太傅……真的没有怪您?” “没有啊,父皇和舅舅还帮我了呢。”司徒砚扶着他道,“你跟我回去吧,我给你请大夫,府里现在没有人会打人了。” “啊!四皇兄还送了我小乖!” 司徒砚指着门口那匹乌骓马:“明天我和娘子还要去围猎呢!下次等你伤好了,你跟我们一块儿去。” 言墨看着司徒砚,听着他这么说,眼眶渐渐湿了。 他跟着司徒砚多年,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因为从小痴傻,司徒砚受了不少欺负,也不愿跟人交流,在人前更多是唯唯诺诺的样子。 可现在的司徒砚,虽然还是会说些单纯笨拙的话,虽然还是跟不上其他人的思维方式,但他已经敢出门,敢站在人前说话。 这在以前十多年里是想也不敢想的事,除了那位出现时才…… “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泉水般清灵的声音忽然打断言墨的念头,他忽地一滞,看向屋子里。 谢元棠正站在桌前,好奇地看着他。 那双大眼睛好像什么都没有,却又无端的让人觉得似乎能轻易被看透一切。 言墨下意识点点头:“是,我一人住。” “哦~” 谢元棠点了点头,指指角落里的酒瓶,声音乖巧又可爱,“喝酒伤身,你都病了,少喝酒才是。” 言墨呼吸一滞,连忙低头应道:“皇子妃教训的是,言墨谨记。” 这个茅草屋实在是简陋得很,简直可以和原主住的柴房相比了,谢元棠他们索性也没停留,直接让马车拉着言墨回府了,她则和司徒砚骑着小乖一路溜达回去。 到了府中,白芙已经提前请来了大夫给言墨治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