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鹤兰因沉静的坐在软榻边,面带愠色: “为何截断皇上送来匈奴的消息,现在诏书是不是在你手里?” 那语气冷得像极了万年雪山上呼呼的寒风,刮过她耳畔时带着一些刺痛来。 拓跋朔兰大大方方承认:“是,一会儿就派人拿给你。” 鹤兰因柔和温润的五官凌厉鲜明了几分,质问道: “你为何这样做,大军都班师回朝半月多了,为何截断消息,让我与大周失去联系。” 拓跋朔兰将金色的弯刀扔在桌上,坐在了凳子上给自己倒水,冷道: “你生气了,你着急了,是吗? 耽误了你去见自己极其想要见的人,是吗? 鹤兰因,云娆跟大周皇帝都要生二胎了,你还在惦记呢?” 鹤兰因眼里一片死寂:“这是大周朝廷公务,岂能私自截断诏令?” 他的心里,自是将政务放在极为重要的位置。 因为裴琰的诏令一下他就得回帝京,但是北境许多事由,关于未来这片疆域发展的走向,他尚未来得及跟下属一一交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