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婆母教育儿子,她一个做儿媳的,还是围观不插话的好。 念及此处,她看向闻时。 这位很是诚恳的虚心求教,“那妈你说怎么办?我也不能把杨同志揍一顿啊。” 男人之间闹矛盾了,可以用拳头解决。 他一个大男人,对战友媳妇动手不合适,也不占理。 闻母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娃都要当爹了,咋还是有点缺心眼。 “找妇联。” 她提醒,“家属院的女同胞都归妇联管,杨秀拿迟迟打比方这事可大可小,端看你想要她落得个什么样的教训,懂?” 闻母思忖片刻,颔首,“我懂了!” 他温声叮嘱,“妈,迟迟,你们在家,我出去一趟。” “行!” 闻母松开抓住他胳膊的手,和易迟迟目送他离开。 等人走后,闻母扶着易迟迟回屋,“你睡觉去,别担心他,能处理好。” 易迟迟嗯了声,在闻母的强制要求下,回屋躺在床上等闻时回来。 却不想这一等就是近两个小时,闻母都扛不住跑去睡了好一会,他终于笑容满面的回来了。 就是一身的汗臭味。 熏得易迟迟直呼受不了,催促他去洗澡换衣服。 被嫌弃的某人委屈巴巴,“我出门之前才洗过。” “可你出汗了,熏得慌。” 易迟迟比他更委屈,“你也知道,我现在对气味敏感,你不把身上的汗味洗洗,我晚上别想睡。” 这话也对。 “那媳妇你等我,我去洗个澡。” “好,快去快回啊。” 顺毛捋习惯的易迟迟,对拿捏闻时有一手,故意表现的依依不舍,一副她离不开他的样子。 闻时对她的表现满意极了,浑身雀跃的拿了干净衣服跑去洗了个战斗澡,浑身清爽的回来抱住人开始讲处理结果。 “杨同志写检讨贴板报上向你道歉,还得下地参加一周的劳动教育,老张和我练了练。” 易迟迟默了默,“你下狠手了?” “那没有,就平日的训练水准。” 知道她的担心,闻时安抚道,“你放心,我有分寸,这事主要责任在杨同志身上。” 这话对,老张就是木讷汉子,性子沉闷的像是一潭死水。 估摸着他也没想到,杨秀会没脑子的拿易迟迟来打比方,还好死不死的被闻母抓包。 不过,“他媳妇再不管管,真的要把家属区的家属得罪个精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