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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深深地看了沈重山一眼，和江川一前一后地就要离开这里。

    但是沈重山一伸手，却拦住了江川。

    “道歉。”沈重山平淡地说。

    江川停下脚步，听见这两个字顿时怒火上涌，而女人也转身过来看着沈重山说：“什么意思？”

    比起江川，她的华夏语就好多了，起码能让人很容易听懂。

    “他做了错的事情，就必须道歉。”沈重山平淡地说，顺道摸了摸菜菜的小脑袋，说：“这是对一个孩子最基本的礼貌和尊重，我不想让她太早地接触到这个社会大人肮脏的一面，她还相信做错了事情必须要道歉，所以，你必须道歉。”

    江川瞪着沈重山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愤怒地对女人说了一大串日语，大概就是绝对不会道歉之类的话，反正沈重山也听不懂。

    女人平静地听完之后对沈重山说：“道歉对你有什么意义吗？这件事情本来可以就这么算了的，你也出了气，你这么做会让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而他宁愿死都不会被你羞辱。”

    沈重山闻言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理所当然地说：“我知道啊，所以我要他道歉，就是想要看他被我羞辱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当然，他可以选择去死，如果他真的愿意的话。”

    沈重山听不懂江川的日语，但是江川可听得懂沈重山的话，闻言怒吼了一声就想要冲上来，但是女人又一声厉喝让他硬生生地停住了，看那憋屈的要自爆的样子，连沈重山都替他觉得挺难受的。

    女人看着沈重山，眼神平静，而沈重山丝毫不退让，今天要是不给菜菜讨一个公道回来，他还有什么脸应菜菜的那一声大哥哥？

    大哥哥，不就是应该保护好小公主的吗？

    菜菜，就是他的小公主！

    良久，女人开口了。

    “道歉。”

    听见女人的话，江川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串日语，而女人的态度越发冰冷，“江川，不要忘记团长让你必须听命于我，你不想这件事情闹到团长的面前你就必须道歉！记住我说的话，是必须！”

    江川的脸色涨得越发通红，都快有朝着绛紫色发展的趋势了，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然是剧烈的情绪在内心酝酿的快要爆炸了，但是不知道出于对女人还是那个神秘兮兮的团长的敬畏，他竟然硬生生地忍耐了下来。

    他死死地握着拳头，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他对着沈重山低下头，嘴里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说完，江川扭头就狂奔出这个让他多呆一秒都觉得是对他人生羞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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