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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融合你的神国之后，我竟然开始自动与另一尊天道融合。而且这种融合，不是被抹除意识，被强制的融合。融合过程没有丝毫的不适感，甚至双方都保留了自主意识，成为了集群意识的形态。”

    “虽然我们并不知道真正的究极天道应该是什么样子，但我俩的这次融合，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是传说中的究极天道。”第二尊天道又解释道。

    “别的主宰，天道不是这么融合的吗？林煌又忍不住问道。

    他毕竟是初入主宰境的新人，从钱十三那里得到的有关主宰境的资料也很粗浅。只知道主宰境强者，修行方式就是不断融合更多的混沌神国，但并不知道主宰境强者修行的一些具体细节。

    “不是的。这个我知道一点。”第二尊天道又解释道，“在我的混沌宇宙遭遇入侵之前很多年，曾经有一尊主宰为了说服我跟他的神国融合，跟我聊过不少关于主宰修行的事情。”

    “一般来说，主宰境强者神国融合混沌宇宙之后，每一个混沌宇宙的天道都是独立存在的，都拥有独立自主的意识。同一座神国之内，天道之间也可以进行简单的沟通，但无法探寻其他混沌神国的内部状况，更无法干涉其他混沌神国的内部运作。”

    “但在你的神国里，我俩不止可以进行深层次的沟通，甚至可以直接读取对方所想。我们还可以探查到对方混沌宇宙的内部状况，甚至还可以对其进行干涉。”

    “所以我才觉得，你的神国比较异常。如果之后的所有天道融合进来都是这种情况的话，我觉得我们很有可能会变成集群意识体，集结成一个能不断强化的究极天道。”

    “我的神国凝结和进阶过程确实与其他修行者不太一样……”林煌点头承认，但也没有立即赞同天道的说法，“但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能凝聚出究极天道，还不能这么快下定论。我们需要融合更多混沌宇宙，用更多实例来验证这一点。”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我们去下一座混沌宇宙！”第二尊天道催促道。

    “不用先清理一下你的内部状况吗？”林煌是想着先简单清理一下，再去下一座混沌宇宙。

    但天道却继续催促道，“我的事不急于这一时，先验证你的神国特性更重要！”

    “好吧……”林煌也没想到对方是这样的急性子。

    他收回意志投影，很快再次意志投影降临了下一座混沌宇宙。

    这第十五座混沌宇宙，被深渊污染也挺严重。

    被侵占的区域已经接近80%了。

    林煌一番神念扫荡了解了大概情况之后，再次取出了一张交流卡，开始与这里的天道进行新一轮的沟通。

    这一尊天道性格比较纠结，犹犹豫豫的。

    林煌跟祂聊了十来分钟，祂也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一直在犹豫徘徊。

    这时，第二尊天道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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