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今天没有了,明天五章!-《重生之资源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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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算是《弄堂交响曲》的第三乐章快板的舞曲吗,这个乐章可直要演奏到深更半夜------还有第四乐章吗?
家兴不想起床,他正在做着好梦。梦里开始是在玩捉迷藏,老鹰捉小鸡,后来玩起了“讨只小花狗”。家兴充当“张家老伯伯”,丽绢十几个孩子做“花小狗”,君兰做“讨小花狗”的人,他们排成一行。君兰就说:“笃、笃、笃,卖糖粥,三斤胡桃四斤壳,吃你肉,还你壳,张家老伯伯,问你讨只小花狗”。家兴答道:“小花狗”眼睛还没有开哩,等三天再来。”君兰就到家兴身后,去看“小花狗”,果真眼睛一个个都没有开,还闭着呢。于是,君兰再来一次。重新又说:“笃、笃、笃,卖糖粥------”家兴这梦正做在兴头上,被姐姐叫醒,真是扫兴。
“有的!”
一天清早,天蒙蒙亮,姐姐兰珍就把酣睡中的家兴推醒了。
“金刚钻子、绞力捧,老虎脚爪。”
“大房东只管收房钱,不管房客死活,整个七十弄里只有三只水龙头,要解决三、四百口人的用水,真是受罪!”
这下可开锅了,好些等水的人,都为丽绢抱不平。你一句、我一语,指责阿三不像话,欺负几乎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小女孩。阿三自知理亏,没有多说什么,没趣地回屋去了。随后,家兴、君兰、丽绢,也都盛好水回家去了。
这可以说是《弄堂交响曲》的第一乐章吧,算是快板的奏鸣曲,到此就告一段落。接着,第二乐章就开始了。
“檀香橄榄,卖橄榄------”
“叫他阿哥。我们是兄弟。”君兰说。
有一天,在家兴家门口的公用自来水龙头前,发生了一件事,对这三个人的兄弟、兄妹之情,进行了一次真实的考验。
不久,老山东,一个年近六十、矮矮的个子、满脸皱纹、左手腕里挎着个篮头、胸前挂着白饭单、右手心套在嘴边,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进弄堂。他一面走着,一面声音有些嘶哑地叫喊着:“大饼油条,大饼油条,大饼------油条------”家兴立即出门,买了几副大饼
由于是邻居,时间长了,家兴、君兰成了好朋友,见了面就无话不谈。有一天两人在一起玩,家兴说:“君兰,听我妈妈说,你爸爸和我爸爸以前是同事。”
“做啥?”家兴用手揉着半睁半闭的双眼问道。
这小丽绢不但人长得漂亮,也会玩游戏,特别是踢毽子,不管什么花样,一脚都不会落空。毽子踢到空中落下来时,什么脚尖、脚面、脚跟,头顶、面孔、肩膀、胸口、背脊,都能接到,一口气可以踢到上百只。说跳绳她更是身体轻盈、灵活,自己单人跳,甩一下绳子,可以连蹦二、三下;单双脚跳绳一口气可连蹦七八十,上百下也不算什么稀奇。
“一桶水要盛四、五分钟,准是大房东把总龙头关小了。”
“就是十九号里的小丽绢。”
从那以后,这三个孩子就常在一起玩耍。有次跳绳,家兴以带有挑衅的口吻对丽绢说:“丽绢,踢毽子、跳绳,我肯定不如你,可是打弹子,玩香烟牌子,你一定会输给我,你敢同我比比吗!。”
“那我们两个人应该是好兄弟!”家兴这下算是明白了自己和君兰的关系。
“丽绢,不要上他当,打弹子、玩香烟牌子,我都赢不了他。你同他比肯定要输给他!”君兰提醒丽绢说。接着又转过来说:“家兴哥,你不要拿丽绢开心了。”
丽绢说:“家兴、君兰两位哥哥,那现在做些什么事情?”
“君兰,你叫他什么?”丽绢好奇地问道。
丽绢就说:“你俩笑什么,我长大了嫁给家兴哥哥,不就很好吗。”
众人在自来水龙头前议论着、抱怨着。轮到兰珍盛水,她盛满了一桶水,回家去了。
“你妈妈没有对你讲过?”君兰反问。
“我怎么不知道。”家兴看了看君兰说。
“为什么?”家兴又问。
开头这队伍里的人还能沉住气,谈论着,说说笑笑,拉拉家常,说东家、道西家。队伍慢慢地向前挪动着,有些人等得不耐烦了,就嚷了起来,这沉默的气氛,顿时被打破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开了。
“她是这里钱家沙的人,我家搬到这里有六年了,我和她是一起长大的。我认为她挺好的。”君兰接着就说了自己的看法。
“到底都是读过书的,讲道理都是一套又一套的。我就是没有文化,不过心里想的也很多,就是嘴里说不出来。还是我女儿说得好,一个人要有学问,要多读点书。其实,这也是我主要的想法。我家家兴已经八岁了,再不能一天到晚在弄堂里凑热闹,同小朋友白相,做‘孩子王’了,我已经有了新的想法和安排。”妈妈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这个李家兴的个头,要比同年龄的孩子高出半个头。皮肤白白的,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毛,四方脸,鼻梁也是高高的,宽肩膀,身体很结实,说话不急不慢。而且不管玩什么,很少会输给别人,就是输了也不赖皮。所以这弄堂里的孩子们,对家兴是心服口服。有的孩子在玩耍时,赖皮或者不服输,甚至争吵、动手打架,只要家兴来说一句话,什么事都解决了,要不怎么说他成了“孩子王”呢。在这弄堂里的这些孩子中,与家兴玩得比较好的有两个人,先是东隔壁二十一号里的沈君兰,后来多了一个西隔壁十九号里的徐丽绢。
“阿有啥坏咯套鞋修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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