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可不能怪我,早就跟你说了,这是一部残酷文艺片。”江澈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转头对一旁不吭声的郑忻峰说。 “我怪你干嘛?”郑忻峰说:“老子现在不说话,因为默默激动兴奋呢……我觉得,可能他妈要拿奖了。” “……” 所以,郑书记,他大概可以用脑回头统一世界。 令江澈有些意外的是,等到工作人员从屋外再回来,他们普遍地接受了郑忻峰的这一看法,抛开电影内容本身,以一种完成作品的态度看它,变得兴奋、激动和期待起来。 “会不会这个故事,到最后,还是很多人没看明白啊?”有人担心问了一句。 副导演看了看江澈,说:“其实只要加一个剧情就能说清楚……加一个大学毕业,有同学上交东西给学校,说四年来,每隔两个月就有人寄东西给一个叫做陆秋言的同学,而班上,从没有过这样一个同学……就好了。” 江澈说:“不加。” “加了就不好拿奖了吧?”郑忻峰说。 “看透是一个故事,没看透,也是一个故事。”江澈说:“干脆留给部分人一个至少姐妹亲情动人的故事,也挺好啊。” 一锤定音。 ………… 隔天,计划要开始重拍一些镜头。 但是钟茵病了,钟真的状态,也不太好。 “要不要送医院?”负责照顾她们的助理人员问江澈。 “不用。”江澈摆手,然后走到钟真和钟茵面前,说:“我带你们出去走走?秋游,野餐,钓鱼,溯溪……” 两姐妹笑着点点头。 江澈叫上老郑,带着钟真和钟茵开车出去。 他们是河边烤鱼…… 江澈对钟真和钟茵说: “干嘛呢?你是真的有个姐姐,你是真的有个妹妹啊。而且一直互相关怀、依靠。” “其实能通过影片经历一个冰冷的故事,也不是坏事。就像做了一个噩梦,清醒过来,心有余悸,但是庆幸,开心,因为还好只是个梦。” “如果有个男孩子能偶尔梦见和女友分离后的痛苦,梦见错过和失去之后的十年,二十年,体会过那种回首再看的感受……他应该会更珍惜,更包容。” 第(3/3)页